今年暑假爸爸买回两只小乌龟,它们的壳圆滚滚的,像一个倒扣着的核桃壳,浑身上下黑乎乎的,在乌龟缸里爬来爬去,可爱极了。 一天,烈日当空,小狗热得直吐舌头,蝉不停地大声唱歌:“热啊!热啊!”人们也躲到屋里不肯出去半步。这时,我心想:天气这么热,小乌龟要是中暑了怎么办?我们这...
记忆中秋收时节,瓦窑头河滩里遍地是忙碌的身影,空气里是新翻泥土的气息。从放倒的玉米秸杆堆中,我一眼便能锁定甜度不凡的那根。坐在地垄上,熟练地折取其中一截,用嘴从一头咬定,甩头一扯,一条条剥掉绿色外皮后,一口口地咀嚼,甜甜的汁液流进喉咙,那种感觉真是无与伦比。我在秋天里感受着自由的快乐,直到姥爷喊...
小时候,我总听家里的爷爷奶奶说,在我家不远处的一座后山里住着一群爱吃小孩的千年老妖,每当有一些小孩偷偷地想去后山了探个究竟,保安就一个箭步冲到他们面前,用他那如钳子般的手把他们拎起来,瞪大眼睛,指手画脚的说:“怎么?想去和千年老妖们开party吗?小心他们抓住你,拔光你的毛和头发,把...
姥爷总是乐观而慈祥地笑着,说话连带狠话的语气都极少。只有云忠表弟随三姨来小住时,我们翻箱倒柜,姥爷忍无可忍,猛地咳嗽,接着摇头长叹,我们便会识眼色地突然收敛。 三姨和姥姥在炕头热聊总是打不断。照例,姥爷从车座下抽出抹布,擦拭一遍那辆老自行车,从老皂角树下熟练地轻踏一下,右腿健硕地扬起,画个自然...
“绿树阴浓夏日长,楼台倒影入池塘。”童年的我过得丰富多彩,发生过很多有趣的事,也有糗事儿,烈日炎炎,骄阳似火,让我记忆犹新的一件糗事儿就是,有一次,我在放学的路上大步流星地走着,恨不得飞到家,给妈妈说说我的数学成绩,告诉她我的进步,老师还表扬我的进步,我正美的心里得意洋洋...
“瞧!这太空漫步机像一个小妹妹,多听我的话,哈哈……”我坐在这上面一边得意洋洋地说,一边向小伙伴们炫耀。 小区里的太空漫步机被我研究出了新玩法,我屁股坐在脚踏板上,另一只脚踏板上放着我的一只脚,我另一只脚轻轻着地晃了几下,太空漫步机就飞得越来...
读罢小学二年级,我便陶醉在预期的喜悦中。其实也简单,终于可以升到瓦窑头村东面的校园读书,尽管离开村西小庙多少有些不舍。那于我,是成长的标志,有一种急于长大的迫切。尤其是石板不用了,胸前添了一根明晃晃笔帽的钢笔。语文有了作文课,尽管抓耳挠腮挤出来的多是“天气晴朗,万里无云”...
没有一招一式的绝世武功,更没有一本一册道尽武学真谛,集大成的绝世武功秘籍。男儿都有一个武侠梦,执剑天涯,行走江湖,如遇不平拔剑相助,当然更不能少了幻想身怀武学绝技,做乱世纷争中的英雄豪杰。武侠梦只能纯粹地理解为一场善良正义的梦,不能梦得太深,时刻想那辉煌的侠客们的功成名就,快意潇洒,更不能妄想一...
母亲说,我生下时又小又单薄,因此取名“小娃儿”。在瓦窑头,我的鼻尖贴在纸窗的玻璃上,形成一个小平面,二舅隔窗与我相视而笑,淘气地逗着我“小娃儿,小”。那些岁月简单、安宁、快乐。长大后,虽然我的长相平庸而粗糙,但我的内心精致而细腻。 夏天的傍晚,姥...
午间,毫无睡意的我拿起《成语大全》,不经意间翻到“五谷不分”,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发生的一件糗事。 每逢周末,爷爷就会给我改善生活,包我最喜欢的饺子!“好吃不过饺子!”想起刚出锅的冒着热气的饺子,配上一碟香醋,我就口水流了一地。 “当当...
曾华天非常讨厌自己,讨厌自己的样貌,讨厌自己的成绩,讨厌自己的生活。他非常羡慕隔壁三班的郭豪同学,成绩好,长的也帅气。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叹息:“哎,为何我不是郭豪呀?” 一天晚上,一只轻巧的精灵飞进了曾华天的家中,开口就问:“你真的希望变成郭豪吗?&rdquo...
今天升国旗的时候,不禁让我又回想起了上次那件糗事,现在想起来我的脸还是一阵红一阵白。 上个周一早上,妈妈叫我起床,我装作没听见,继续呼呼大睡,当她第二次叫我的时候,我还是一动不动的赖在床上?妈妈气急败坏地说:“7点10分啦!你今天要不要开早会?你再不起来就赶不上升旗了。&rdquo...
每次从故乡回来,母亲总问长问短,问东问西。问烦了,我便使出花招,很简单——告诉她一个话题,却又不告诉她全部。 母亲听我说,老皂角树又挂满黑色的皂荚,她脸上总荡漾起发自内心的笑容,目光深情、深远。看着故乡倒塌的旧屋,听闻熟识的人故去,神情安静悲伤,又会陷入长久的沉默。一种...
初秋的黄昏,霞光把广场长亭下少妇怀中少儿的脸映成红红的。花池边静坐在时光里的老人,白发变成了金发,黝黑的脸变成了紫檀色。几个蹒跚学步的孩童,在试探这个多彩世界的虚实。麻雀在瓦楞下的洞隙里安家落户,生儿育女,它们叼着翠绿色的虫子飞进去了。 三号楼西边的生死榜,旧的讣告还没有撕,又频添了一两张新的...
老师让我们要进行K歌比赛,我的头一下子大了。妈呀,我最害怕唱歌了,而且还是在公共场合唱,这不是伤我自尊吗?老师呀,老师,你坑人坑得还不轻啊。我天生五音不全,上去唱歌,与其说是展示形象,不如说是出丑活动。我屁颠屁颠地跑到老师跟前,好说歹说,老师才勉强同意我可以在比赛中不唱歌。 开始了。 首先上...
“苍天啊!大地啊孔子啊!孟子啊!一切的什么什么子啊,都快来拯救我啊!”我心里的呐喊,犹如野马冲破了栅栏,不断地咆哮着。 事情的起因就是在今天来上学后,小组长王浩宇神采飞扬地走过来,颁布圣旨般的高喊一声:“把数学黄冈交上来!”话音刚落,如同棒喝:数...
深秋的午后,天空呈现久违的藏蓝。暖暖的阳光透过小区法国梧桐,在地面铺满斑驳摇曳的光影。墙角的太阳窝里,老妇人斜倚在轮椅上,神情木然地看着脚下,光线里的灰尘像深海里浮游的生物,任时光的画面在脑海里滑过。只有吭吭地咳了一阵,她眯起眼晴,又陷入无法抗拒的衰老中。 她常常自言自语,以自己的尺度说出世界...
同一个年龄段,现在的孩子比我们那个年代明显地成熟老练,或者干脆说,我们那个时侯傻气十足。 上初中那年,放学推门回家,我爸,我妈一言不发。我妈一会眼泪汪汪,一会唉声叹气,我爸脸色黝黑,愁云密布,双手背在身后,在房间里走来走去。只有我和往常一样高兴,还不知道我妈将要面临一场大手术。 我给我妈说,...
无风的秋夜,我站在厂区外空旷的田地里。架空线下的电力工地依旧灯火通明,飞蛾在灯光里狂舞,乱扑。掰掉苞米后的空秸杆,与失去阿毛的祥林嫂一样无助地站着。 夜餐的碎屑落在地面,乐坏了大大小小的蚂蚁,它们呼朋引伴,拉家带口,为一小小饭粒互不相让,撕拽拖曳,整夜奔忙,仿佛我们儿时随大人赴一场亲戚家的婚宴...
我带着怀旧的期望,走进上寨。 远离喧嚣,触摸原始朴素的自然风貌,感受静谧、安详。算是圆自己一个小小的愿望。 “九间楼”在岁月的沧桑与斑驳中气势依旧,难掩昔日的华丽。上寨小学毗邻而建,两位小学生躲闪生疏的眼光打量着我,年纪尚小,对我的好奇,对村落厚重的历史未予作答,只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