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。灰蒙蒙的的一片。在窗外飞速掠过的田园里我看见枯黄的大片植物,还有从那两处小湖慢慢升腾起来的水雾。像是弥漫了四周。 我靠在窗柩,目光穿过厚实的玻璃。偶尔看得久了,就会感觉眼睛酸痛,外面的景物和车厢里的景物重叠在了一起,如同二重曝光。火车里安静的很,彼此起伏的呼吸声,车厢口的温度计里的水银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