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袭红袍,包裹着我的人,也包裹着我的心。半醉的我提起纤细的玉手摁抚欲放的玫瑰,轻薄一笑,嘴角妖娆地上扬到最美丽的三十度。 我自命是个可悲的泪人儿,善于用沉默来伪装自己。我心疼,我孤寂,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来抹去我难言的伤痕。只有那一汪清水,那一汪清水里的我,只有我会陪我。 我和我有着相同的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