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的一个午夜,我是被一场瓢泼般的夏雨叫醒的——她一贯很不温柔。 夏雨就是如此,像一位风风火火,脾气暴躁的姑娘,呼啦啦一下子——突然来了,伴随着银色的闪电和隆隆的雷声,毫无预兆地降临,猛的大起来,倾盆大雨扰人心弦的下一会儿——大约两,三个小时,又忽的收了。只留下树叶和屋檐上积攒的水珠往下滴滴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