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雪还是这样的下,北方的天气永远是变的那么突然,打的我措手不及。唯一使我感到欣慰的是我那件被子般的大袄,披上它我完全可以冬眠。 而我每天也近似于冬眠式的活着。我们都应当找寻一种适合于自己活着的方式,我想我还没有找到。我认为自己可以在这个冬季写出点什么东西,而别人却说我只是破罐子。我便认命般...
回家的路上行人寥寥,风吹萧萧。 一抹残阳将暗红的余热铺在大地上,催促着疲惫了一天的大地开始入睡。偶尔听到几声鸟鸣,像是在呼唤着自己的同伴――自己的情感寄托。灰白的弯月早已挂在东边,与太阳同行,伴着我走在那条林荫小路上,那么安静,那么凄凉…… 我低着头,不敢想我现在...
一条小巷,很旧很窄。墙脚的破败一直蔓延到墙身,厚重的墙体已裸露出了斑驳的痕迹,幽幽地透出一股历史特有的弥漫的味道,一直从远处飘了过来。 岁月在经过一段很长很旧的巷子,然后,赫然出现了。它等在季节的尽头,以无声的姿势诉说着一个很远很远,又很近很近的历史――长征。 一段段的飞花背后,一道道痛心的...
树叶告别树枝,不再被束缚,瞬间的疼痛让它忘却本该记住的使命---它的思维,它的向往,甚至连它的每一个神经都托付给自由的风。 我喜欢没有方向的风,时而温顺,时而狂暴,时而耍耍孩子脾气,时而比我想得还要成熟,我已把我的生命寄托给风,可能我爱上了我的风! 树叶已经快要枯黄,它还再飞翔---风偕着它...
台城 韦庄 江雨霏霏江草齐,六朝如梦鸟空啼。 无情最是台城柳,依旧烟笼十里堤。 语文老师叫我们将这首诗改写成作文,我笔拙,写不出好文章,特此展示陋作令人见笑如下 是年春,我居于台城,黯黯天际,雨水淅沥,洒入江中,涟漪四起,化开,无踪。淫雨霏霏,江边小径红稀,却芳郊绿遍,一片生机...
夏天刚升高中时,在学校里,一幢教学楼前的一棵树便吸引了我。它粗粗的根部只扎在一个小花池里,树干向斜上方伸展着,树叶也很别致精巧,是我从未见过的。树梢已经有三层楼高了,所以趴在三楼的栏杆上看它是一种享受。 现在,过了一冬,春天来了。柳树都发芽了;一些不知名的小花,也长出了花蕾;杨絮漫天飞舞。我想...
月华如练,乍暖顿觉清冷,小雨方定,行人稀少,清幽的香径上,时有落红飘下。缓步于香茵之上,惆怅之意微微安寂不少,但却不减悲凉之心。一种莫名之感直上心头,是落花片片令我触景伤情?不是,只觉缭乱,心情惆怅如海涛中的明月般,时明时灭,不甚清晰明了。 月挂梢头,似有散发阵阵月的香气,试问,月何来香?月来...
春日的随想曲,是伴着生灵的复苏和昂扬的诗意的;夏日的随想曲,是伴着蝉鸣和万物的活力的;秋日的随想曲,是伴着硕果的飘香和稻花的诱人的;冬日的随想曲,是伴着飞舞的雪花和絮语的寒风的。其中,最令我狂热的,还是秋日的随想了。 踏着飘落的黄叶,裹着一路的菊香,秋姗姗而来,叩响了季节的大门。 一片、两片...